今年夏天,我和历史学家范文澜、吕振羽同志等应乌兰夫同志的邀请,访问了内蒙古自治区。访问历时近两月(七月二十三日到九月十四),行程达一万余里。要想把这次访问的收获都...
武汉夏天的热,好像尽人皆知。到底有多热?热到什么程度?热得有多么难受?武汉人倒没有外地人表达得传神。著名经济学家于光远先生问我:现在武汉的夏天热吧?我答:热。于光...
今年八月初,陈家桥一带的土井已都干得滴水皆无。要水,须到小河湾里去挖。天既奇暑,又没水喝,不免有些着慌了。很想上缙云山去避难,可是据说山上也缺水。正在这样计无从出...
1961年夏天,我们作家、画家、音乐家、舞蹈家、歌唱家等共二十来人,应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夫同志的邀请,由中央文化部、民族事务委员会和中国文联进行组织,到内蒙古东部和西部参...
我生长在水乡,水使我感到亲切。如果我的性格里有明快的成分,那是水给我的,那澄明透澈的水,浅绿的水。 我多次横渡钱塘江,却只是往来两岸之间,没有机会沿江看看。钱塘上游...
在特大号的机车徐徐推行之中,火车渐渐上山,两旁青崖摩天,近逼车窗,如绿绒的屏障,旋转重叠。悬崖上的羊群游牧,仰视小极,如鸟栖树巅。山下流泉之间,大石罗布,令人想起...
我第一次看见驮马队是在贵州,但熟悉驮马的生活则在云南。那据说是所谓果下马的矮小的马,成为一长行列地逶迤于山谷里,就是西南诸省在公路出现以前唯一的交通和运输工具了。...
即使未去过新疆的人们,恐怕也早就听说新疆吐鲁番有个大名鼎鼎的葡萄沟,这里盛产马奶子葡萄。还是五十年代,在诗人闻捷笔下,就给这葡萄沟涂上了迷人的色调。 我第二次去新疆...
日思夜想,忽忽已二十五年了,每逢春秋佳日,更是想个不了。这是怎么一回事?却原来是害了山水相思病:想的是以幽壑奇峰著称的浙东第一名胜雁荡山,不单是我一个人为它害相思...
那一天,我一共接了三个电话,这三个电话均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柴达木。这三个电话是三个不同的人打来的,一位是柴达木搞摄影的朋友,一位是搞创作的朋友,一位就是他们那里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