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33年,清雍正十一年,癸丑年,镇洋大疫,死者无算;昆山疫;上海、宝山大疫,摘自《清史稿·灾异志》。 1786年,清乾隆五十一年,丙午年,春,泰州、通州、合肥、赣榆、武进、苏州大疫;夏,日照、范县、莘县、莒州大疫,死者不可计数;昌乐疫,东光大疫,摘自《清史稿·灾异志》。 1821年,清道光元年,辛巳年,三月,任邱大疫;六月,冠县、武城、范县大疫,巨野疫,登州府属大疫,死者无算;七月,东光、元氏、新乐、通州、济南大疫,死者无算,东阿、武定、滕县、济宁州大疫;八月,乐亭大疫,青县时疫大作,至八月始止,死者不可胜计;清苑、定州瘟疫流行,病毙无数;滦州、元氏、内邱、唐山、蠡县、望都大疫,临榆疫,南官、曲阳、武强、平乡大疫;九月,日照、沂水大疫,摘自《清史稿·灾异志》。 1832年,清道光十二年,壬辰年,三月,武昌、咸宁、潜江大疫;四月,蓬莱疫;五月,黄陂、汉阳、宜都、石都大疫,死者无算;崇阳大疫;监利疫,松滋大疫;八月,应城、黄梅、公安大疫,摘自《清史稿·灾异志》。 1846年,清道光二十六年,丙午年,夏,暑风甚剧,时疫大作,俱兼喉痛,亡者接踵,摘自《冷庐医话》。 死者大半,死者甚众,死者无算,死者不可计数,灭门,绝户……人口是古代社会最重要的生产资源,然而每逢大瘟疫,几乎都是一次灭顶之灾。 我们无意苛责古人,当时的医学水平不足以狙击严重烈性的传染病,我们的祖先能够在那样艰险的生存环境下努力传承,将血脉留下来直到我们的出生,是非常不容易的。 幸好我们生在今天,现代医学已经枝繁叶茂,我们有相当完善可靠的措施应对疫情。 (责任编辑:admin) |